二爷老羊倌/魏羊倌
- (一)
魏羊倌的真正名字叫"魏思富",
魏羊倌是他的外号,
但多年来人们已经习惯了叫他魏羊倌了,真正的名字反而被人们忘记了。
魏羊倌是我们村的老光棍,50岁的他身强体壮,个子不高,黑红的脸膛,厚厚的胸脯,宽大的脊背。他能扛起一麻袋的麦子走到2里路外的集镇上粮站,他能一只手连续数次的高高举起架子车的轱轳,他能连续翻动打场的大石滚……
据说魏羊倌30岁的时候娶过媳妇,媳妇是小他近10岁的一个外地人,过门三个月就死了,从此魏羊倌从30岁之前的光棍又成为30岁以后的光棍了。光棍就是村里的五保户,因为他还年轻,并不吃生产队的闲饭,但对里还是对他特殊照顾的,他就当上了饲养员。一直到了土地承包到户,村里按人头分地时,他所享受的优惠待遇是分了二个人的地亩。
关于魏羊倌,村里有个顺口溜,特别是那些爱说笑的女人,在一起总能把话题扯到他身上。有时顽皮的孩子也唱,但孩子们是说不清楚之中的含义的。
顺口溜是这样的:
魏羊倌,真不差,第一夜就把床压塌。
魏羊倌,爱吃蛋,裤裆里长的有三斤半。
魏羊倌,你真粘(方言音,意为行),鸡巴头子能吸烟。
魏羊倌,你真好,不穿裤子去扒草。
魏羊倌,你真能,吃饭吃的是羊淌的怂……
很长的一段,当时只有解释了我们才能明白其中的模糊意思。
魏羊倌这个外号的来历是因为他爱喂羊,小时爱喂,大时更爱喂,并且是喂了二只苗子羊(配种用的公山羊),配一次5角钱,周围几个村子里的各家喂的水羊(母羊)都来到他这里放羔(配种)。我们一群孩子都围着看,那健壮的公羊二条后腿都被尿染的发黄,
只见那公羊仰头翘嘴地 '噗噗" 叫着追着那躲躲闪闪的母羊转了几个圈,就翘起二条前腿扒在了母羊的屁股上,公羊的屁股快速地进攻几下后,就仰着头"咩"的大叫一声,挺紧了一下屁股后,就下来了……这时,就听的魏羊倌冲那放羊的说:快牵着水羊跑几圈"。我们当时不解起意,过后才知道,是怕母羊当场撒尿,把那公羊淌进去的怂尿出来。
村里人大都说魏羊倌不务正业,吊儿啷当一辈子。可我们这帮十五,六岁的孩子都把他当能人。他会打拳,打的武术套路让我们佩服。他会骟猪骟羊,一只手抓紧小公猪羊的蛋籽,一只手拿着锋利的小刀,用力一划,二手指用力一捏,那开了花的蛋籽就冒出来,他就割下了放在碗里(后来才知道他是自己留着吃的)。他有很大的力气,村里不论那家,有脱坯打墙盖毛房的活都请他去,他干的又快又好。他还会讲古戏(讲故事),我们经常围在他那破旧的大床上缠着他讲了一个又一个的古戏,他讲的神乎其神,讲的鬼怪能把我们吓的不敢黑夜回家,讲的笑话又能让我们笑的前仰后合,讲的荤段子又能让我们的小弟弟高高的翘起撑起了裤子……总之,在我们这些即将成为大人的孩子眼里,他的确是一个能人了。
至于关于魏羊倌的那些顺口溜,后来我才真正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魏羊倌爱吃蛋,裤裆里长的有三斤半,是说他爱吃那些骟下来的公猪公羊的蛋籽,他的那个裤裆的东西也出奇的大,有三斤半重呢!
第一夜就把床压塌,是说他娶媳妇的第一夜,30岁没尝过女人的他,和媳妇一夜做了好几次,猛烈的动作,拼命的撞击,竟然把老母亲留给他的那大木床压断了二根撑子。鸡巴头子能吸烟,是说有一次有人去听他们的墙根,媳妇害羞地坐在床沿上,他抓着媳妇的手在自己那涨硬的大东西上拨弄时,看着硕大的龟头上的开裂来的尿口说,"媳妇,看我这个够大的吧,看这口子里能插入洋烟呢!"说时,真的就把嘴里叼着的烟拿来,把那牙齿咬的有点扁的烟卷插进了裂开的尿口里,说,"看看,鸡巴头子也能吸烟呢"!媳妇狠劲地抓了抓那东西说:"怎么长这么个大东西,头一次差点没把人家弄死"……鸡巴头子能吸烟就这么传了出去。不穿裤子去扒草,也是说他和媳妇,那时他是饲养员,刚结婚不久的他白天也耐不住要和媳妇做,就把媳妇叫到队里的牛棚里,大热天刚做完好事,看见牛眼瞪着他没草吃了,就光着身子去院子里拿草来,刚好几个半大的孩子跑来,看见后都大笑,跑去屋里又看见了他媳妇,就传出了这句话。
吃饭吃的是羊淌的怂,是说他放羊(配种)收的钱就够他吃饭的了……还有很多,反正魏羊倌是人们的笑料,但人们对他也很有好,家里有什么事他都很愿意帮忙的。
冬闲的时候乡下可真是清闲,那时没电视,没收音机,吃过晚饭村人门就早早关门睡觉,我们几个半大的孩子就围在了魏羊倌的屋里了。都喊他二爷(他排行老二)
"二爷今天要讲个好听的古戏吧"!我们说。
他抽了几口烟,哈哈笑了几声说:"想听啥古戏啊?"
"就讲那个"我们抢着说:"就讲那个张大逼李大屌吧。"
"哈哈……,你们这些小兔仔子,都还没扎毛呢,等你们长大在讲吧。"说着他一个个点着我们的头。
"讲啊,讲啊!"我们齐声叫着。
"那看看你们有没有长毛,长毛了才是大人,长毛了我就讲。"他那黑红的脸上堆着笑说"讲了你们可不能翘牛牛哦"
我们几个都争先恐后的退下棉裤,在微弱的灯光下努力地扒着骄傲地让大家相互看那稀疏的刚刚漏出的几根阴毛。二爷看了几眼哈哈笑了说:"哦,都长了。"又看看我说:"哈哈……,大娃的牛牛还真不小呢!"说的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地提上裤子系了裤带。
魏羊倌吐掉了嘴角的烟头,开始讲起了古戏。大至意思是从前,有一个村子里住着一个寡妇,姓张,逼长的很大,全村的男人都和她睡过,没一个是她的对手,男人门很不服气,听说十里外的一个庙里住个老和尚,姓李,据说他的屌很大,就有人想请他来会会张大逼,老和尚来后,酒足饭饱之后,晚黑就住进了张寡妇的家里,夜里摸着黑行起好事,老和尚经过一系列的挑逗之后,掀起了张寡妇的腿就扛上了肩,老和尚想,这女人是有名的张大逼,
恐怕我的大屌也不够大,也不能让她过瘾,我不如……想后,就权紧了腿弯,用腿膝盖慢慢地向那寡妇的逼里捅。直吧个张寡妇捅的哇哇哭叫,说:李大哥啊,我真是怕你了,你真正是个李大屌啊"!!!
他讲的绘声绘色,我们几个都听的很入迷了,完了,他拍了一下吧掌说:"摸摸,你们谁的牛牛没翘。"我们相互打着哈哈,相互掏摸着那都很涨硬的东西,二栓说:"二爷,我们也摸摸你的硬不硬,说时,二栓的手就推到二爷在床上,手插入他的裤裆说:"哈哈。二爷的硬的很啊。乖乖,真大啊。你就是李大屌吧"?哈哈……我们大笑……
- (二)
当时的农村是很闭塞落后的,我们孩子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对性的了解更是无从学习,听大一点的孩子说,到上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本<生理卫生>的课本,但老师有的都不发给学生,更谈不上教了。我们打小时对性的了解大多是从村妇粗俗的笑骂结合自身的生长变化得到的启蒙,当然也有很多是来源于魏羊倌的古戏和他的谈笑中。
夏天,村头的几棵老槐树下是人们乘凉的好去处,女人们做着手里的针线,男人们有的插方,有的抽烟闲谈,一群光屁股孩子们在戏闹着玩耍。
粗俗的笑骂就不绝于耳了。
一个女人叫着魏羊倌说, "羊倌我家二只公羊请你给煽了啊"。
羊倌说好啊,你牵去。
另一个女人就说:"羊倌,猪蛋羊蛋吃着香吧,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你的三斤半就是补出来的吧 '!
哈哈哈……人们大笑。一个女人就说:"羊倌后村的那个小女人又来放(配)羊了,你别连人家人也给放了啊"!
哈哈……又是大笑。
魏羊倌就说 :"你去啊,你去了我连你一起放了"。
女人就说:"老骚货,你的大鸡巴把你老婆都操死了,那个女人还敢寻(XIN)你,急了去尻地缝吧"。
魏羊倌就说:"别在这里浪骚了,回家和你男人浪骚去,你男人的家伙可没我的大啊"!
哈哈……又一阵大笑,
有一个男人接口说,"羊倌,没女人你急了咋弄啊"?
羊倌就说:"急什么,啥时想啥时就弄啊,五个一起弄,自己打啊,包你舒坦"……又一个男人说:"你们不知道,人家羊倌的相好的够待一桌还待不完呢!"
魏羊倌就站起来,哈哈笑着说:"旁边还有孩子呢,不给你们骚了,回家了"。拍打着屁股上的黄土走了。
人们的粗俗无聊的玩笑说了也就过了,而我偏偏对那些话过分的遐想。想着到底魏羊倌有多少个相好,想那魏羊倌的三斤半到底是什么样的,甚至想去摸一摸他那三斤半的家伙和自己的有什么区别,也想明白了"五个一起做自己打啊"的意思了。
晚上躺在床上,手就禁不住伸向胯间那根硬的象钢棍一样的鸡巴,
手指用力狠劲地翻开那紧紧裹着的皮,竟然有阵阵的疼痛,看着那露出的显红的象小红枣一样的头,摸一下竟然也有点疼,打套了一会才慢慢感觉到疼痛的消失,渐渐变的酥麻麻的舒坦了,16岁的我第一次禁不住颤抖着射出了白白的像鼻涕一样的液体,我真的是一个大人了。
秋后的一日,伙伴们都去赶集了,那时小集镇五天才逢一次集的,因为我的学校就在小集上,天天上学都从集上走过,也就不去,答应着父亲去自留地里扒红薯,一个人却走到魏羊倌的院子里看配羊。
后村的一个小女人牵着一个很小的母羊,魏羊倌拉着那高高大大的公羊一会就配上了,公羊刚下母羊的身子,小母羊就蹲下二条后腿撒尿,
在魏羊倌的吆喝下,小女人一边拍打着小母羊的屁股一变喊;起来,起来。
那小母羊可能是第一次被配,大概不习惯,不管小女人怎么打它,它还是大大地尿了一泡尿。
我忍不住哈哈的笑,魏羊倌拴好了公羊就冲那小女人说:"把羊拴在大门口的树上吧,
等歇会我在给你配一次"。
我忍不住又嘿嘿地笑,
小女人脸一红,拿眼瞟了一下魏羊倌,
抿嘴笑了一下就低下了头。
魏羊倌也感觉说走了嘴,
脸一红补充说:"让公羊歇歇,一会在给那羊配一次"。
又转脸对我说:"大娃,你帮二爷去集上买点东西好吗?今天是逢集的"。
我说:"好啊,买什么"。
我上学时就经常帮他捎带买东西的,他拿起桌上的煤油瓶子,把瓶底剩下的一点倒在油灯里,又拿出一块方方的布手巾,掏出2块钱给我说:"灌一瓶洋油,称5毛钱的盐,在买一封洋火。快去吧"。
又朝着那小女人说:"来,屋里坐会吧"。
我就拿着走出去,我走到村头就想,这些东西村后的供销社的代销店就有,干嘛要跑到2里外的集上去啊!
就往村后的代销店去买了。
我在代销店买好了东西,就急忙走回来,走进魏羊倌的院子,看那小母羊还拴在大门口高一声底一声的叫着,
羊圈里的二只公羊"咩咩"叫着挣脱着绳链。
堂屋的门却虚关着。怎么,羊还没放好呢,人那去了?
走到门口却听到了屋里的说话声,听那女人说:"快点啊。别有人来"。
男人说:"别怕的,没人这么快来的,既然弄了,总要弄个舒坦啊"!
我一下子热血上涌,啊!
原来他们……魏羊倌的屋子是二间,
中间的梁没有遮挡,
都是外间,没有里间。
站在门口就能完全地看到大床上的一切,
但门是关着的,虽然从门的缝隙也可以看见,
但我还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轻轻走到窗子前,
天! 床前是一览无余了,那小女人头埋在床上,高高地翘着白屁股,
裤子退在脚的上面,魏羊倌光着身子,一条腿跨在床沿上,一条退站立在地上,屁股快速地冲击着,小女人呀呀的哼哼,男人象老牛一样喘着粗气,又听羊倌说:"舒坦吧,舒坦吧,这次一准让你能怀上"……
我始终没能看到他那据说是特大的鸡巴,只是看到那掉在他跨下的一团蛋,比起羊圈里的那头公羊的蛋还大了许多,
随着木床嘎吱嘎吱的声响,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啊!出了……出了…… "魏羊倌哼叫着趴在了小女人的身上。
羊圈里的一只公羊终于挣断了绳索冲像了门口那可怜的小母羊,追着叫着咬着在那里转着圈。我一下子回过神来,跑在院中大喊:羊跑了……羊跑了……
- (三)
我急忙跑到院中,大声喊着:羊跑了……羊跑了……快点啊,二爷……
叫他二爷,实际上他并不是我们同姓的本家,我们村300多户人家,大部分都姓杨,只有少数的外姓,而村里魏姓的总计也不过七,八户,只是按年龄,他又和我们本家爷辈的人称兄道弟的,所以,我们这辈人都喊他二爷了。
一刹时,魏羊倌就慌慌张张地开了门跑出来,踏着鞋,一边向大门口跑,一边扣着上衣的扣子,朝着我喊到:"快,快搂着小羊的头"。我用胳膊弯夹住小羊的脖子,一只手扶住小羊的腰,魏羊倌抓住那公羊脖子上的一点绳,
公羊前腿一跳就骑在了那小羊的背上,
我清楚地看见, 公羊肚皮下伸出的一根细长的, 鲜红滴水的硬屌准确的刺入了那小母羊肿胀的丘丘里。我望着羊倌那袒露的胸凹里丝丝汗珠,不禁笑着说:"二爷,我们这是强奸呢"!羊倌嘿嘿笑说:"你小子,懂的还不少,什么强奸,它还巴不得呢"!羊的交配很短时间就完成了,
我按了羊倌吩咐牵了羊在院里跑圈圈,
一会儿,那小女人穿戴整齐地从屋里走出来,低着头,脸红红的像桃花,无声地对我笑了一下,
接过我手里的羊就朝门外走,
羊圈里正在栓羊的魏羊倌就冲着门外喊:"要是这次放不上,过几天再来啊"!
我把门口的买来的东西放在屋里的桌上,坐在床沿,
看着床边那一个破旧皱巴巴的背心上一快快潮湿发愣,
魏羊倌也走进来,
摸了一根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坐在床沿上慢慢的吐出长长的一道烟雾说:"你怎么回来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说,我是在村后代销店买的。魏羊倌就哦了一声说:"回来多会了" ?我说:"回来多会了"。魏羊倌就说:"你看到了"?我点头嗯一声。我掏出剩下的三毛钱说:"这是剩下的钱,给你"。魏羊倌就推了一下我伸过去的手说:"留着你买本子用吧"。
我的眼光从他那黑红的脸上就移到那裆处那一团大大的肉,
盯着看了一会说:"二爷,你真的有很多相好的女人吗"?
二爷竟然红了一下脸说:"别听人家瞎说"。
"那到底有几个啊"?我又问。
他嘿嘿笑了下说:"没几个的"。
我又问:"那,有人说咱村许瘸子家的二蛋是你生的儿子,是不是"?
魏羊倌的脸这下一下子就红到耳根,说: " 你小子都是听谁乱嚼舌头啊!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就问:"到底是不是啊"?
二爷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那是许瘸子请的我。别说给别人听啊"!
我追问许瘸子是怎么请的?他笑小说"以后再说给你听。"
魏羊倌扔了手中的烟头说:"大娃,二爷对你好吧"。
我使劲点点头。他就说:"大娃,今天的事千万不要给别人说啊!只有我们俩知道,听见了"!
我的眼又一次移到他那一团肉上,心里猛然涌去一股冲动,很想摸摸看看他那东西到底有多大,到底什么样。"二爷"。
我叫了一声,话没说出就先红了脸。
二爷说:"怎么?大娃"。
"我……我想摸摸你的牛牛"。
啊!二爷吃了一个惊,后嘿嘿笑说:"什么啊!你不是长着的,摸你自己的去"。
我一下竟然大胆起来,我说:"人说你的大吗!我就摸摸啊!
我都替你保密了"。
魏羊倌嘿嘿的笑说:"小毛猴子"。
就拍了拍我的头说:"那好,想摸就摸摸吧"!
说着还向我挺了挺屁股。
我的手就迅速地放到了那鼓鼓的一包热肉团上,
揉了几下, 另一只手就去解他那系了活节的布条裤带,
一下就拉开来,他急忙抓了我的手,但那大腰的裤口就已经松开,漏出了圆白的肚皮,我已经看到了那白白的肚皮上有数颗米粒大的黑斑了和那黑毛中的白毛了。
"你小子又要干啥?" 二爷吼一声。
虽然吼了一声,但他的手并没有把我的手拿开。
我就说:"我看看么!说好的看看的吗!"
二爷就不说话。
我的手很方便的就把他那热呼呼的一团掏了出来,天呀,他的牛牛还真是大啊,虽然是软软的,但也是胖胖的,
不是特别的长, 头却是特别的大, 一点包皮也没有,红色的头上有几个褐色的斑,头上的裂缝还冒点亮亮的水,比我的三倍还不止,我不禁用二个指头捏了捏那东西,他竟然慢慢的涨硬开来,
满手握住, 手外漏出的是一大半,像是一个新剥了皮的鸡头,湿漉漉红艳艳的,真有点怕。打动几下,那皮怎么也不能拉到那突出的帽边上,握在手里硬硬的就像握了根粗大的胡萝卜,而那牛头,就像是胡萝卜上插进了一个紫番茄一样凸出而明亮了。
二爷还是强行拿开我的手,站起来边系裤带边说:"好了。好了。我还要下地割草呢"!我睁睁望着他说:"二爷,真大啊!是大人都这么大的吗"?二爷摇摇头说:"人还有高矮的"。我又说:"你那没一点皮啊,在裤裆里会不会操的疼"?二爷说:"不会,都操了一辈子了,皮厚了,都磨出茧子了。哈哈"……
我不禁想到自己的牛牛,就说:"我怎么有点疼,翻开时有点疼,里面的头碰到裤子也疼的。"
二爷哈哈笑,说:"是吗!我瞧瞧"。我真的就解开裤带让他看。他用二根手指轻轻翻开我的包皮,漏出那红枣一样的头,问我:"打过吗"?我点头。他又问:"打出过了"。我又点头。他又慢慢翻动几下说:"皮是紧了点,多打几次就好了"。我硬的有点想尿了,他却松开手说:"大娃还真真是刚出壳的嫩芽芽呢"!
我站起来,竟然冲动地一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那厚厚的胸膛上,只叫了声二爷,就再也没说出什么话,莫名其妙地竟躺出了几颗眼泪来……
二爷又一个惊讶……但抬起的胳膊竟一下子勾紧了我的腰,
下巴也放在了我的头发里。仅仅一刹时,二爷就松开了我,
嘴里自语说:还小,还太小,大娃还是个孩子呢!
说时就推开我说:"今天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记住了"!。
又说:"走吧,我还要下地去的"……
- (四)
村里,我们这茬孩子慢慢地长大了,下面又起来了很多十三四岁的孩子来。那时农村连电也没有通,更别说电视了,全村只有二家有了收音机。冬闲时节,很多人还是喜欢到魏羊倌的屋里闲聊玩耍的,包括几十岁的大人也有。
一日,天飘起了雪花,我们很多人又三三俩俩地聚到了魏羊倌的家里,几个大人在门口打扑克,有二人在来马(插方),屋里床上的被窝里也挤坐着几个孩子,大家边玩着,边高一声底一声地说笑着。粗俗的笑声不绝于耳。正在打扑克的一个人看见围观的十四岁的小胖长的有大人一样高。就说:"小胖真见长,十四就长这么高啊"! 一人随口就接上说:"是啊,小胖就像是大闺女抓住老头的鸡巴一样,眼看着就长大"!哈哈哈.....人们一阵大笑。小胖也不甘示弱地说:"你真会咬,虱子爬到蛋皮上,你咬的真巧,你别咬我的了,咬出水来你喝不完"。嘻嘻哈哈的笑声之后,有人就说:"别叫了,我破谜给你们猜"。
就说:“越拨弄越粗,越拨弄越硬.是啥”? 有人就猜了半天说:“炸油条的..”
又有人破出一个说:弟兄七八个,围着木桩坐,一口咬住逼,挤挤又挤挤.。有人就猜出是大蒜头来。后来就破的下了路了。什么:弟兄五人,抬炮出门,一场暴雨,急忙回门。什么一个萝卜淹一缸,萝卜缨子搭在缸沿上.。什么二座高山,一片平原,慌草糊棵,一个深潭。有人接口说:深潭里有没水? 我这里还有试水的竹竿哩! 哈哈哈......人们笑声不断。我在这粗俗的笑声中不住地看着魏羊倌的脸,他也和我对视了几回,竟然无声的笑过几次。之后,屋里就点着了油灯。人们就央求着魏羊倌讲古戏来听。开始讲的不是荤的,人们不满意,就要他讲那样的来听。有人就说:没长毛的小孩子快回家。哈哈哈....其实,这也是玩笑,屋里也没有女人好太小的孩子。魏羊倌嘿嘿笑过之后就讲起来.说:讲个什么呢? 就讲个<爱捞稠的吃的鸡巴子>吧。
古戏大意是: 从前,有一个富裕的员外家,有个小姐在绣楼里不出三门四户,一日,站在阁楼上听见后院的请来的木匠师徒二人不知为什么在争吵,师傅很生气,在大声地嚷嚷说:"让你干的仔细些,你偏说你干的好,好好,好鸡巴子啊,好"! 小姐只听清了:"好鸡巴子"几个字,进屋就问丫环:"什么是鸡巴子啊"? 丫环也不知。小姐想,看起来鸡巴子一定是个好东西。就说:“丫环啊!这鸡巴子一定是好东西,你明天去街上问问,看能不能买到”。第二天一大早,小丫环就到了街上,看到一个卖菜的老头,就问:"大爷.卖菜啊!您这有鸡巴子卖吗"? 老头一听就火冒三丈,心理想,我刚摆好摊子,竟然来个小女人要卖鸡巴子,真是晦气.脸一红就冲着丫环说:"去去去...,大清早的真晦气一边去."
小丫环被搞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她又来到一个卖鸡的中年人摊前说:"大哥,你知道那里有卖鸡巴子的吗"?卖鸡的人听清楚小丫环的问话之后心想,莫不是要买牛鞭猪鞭的吧,心想这是那家的老爷也真是的,怎么好意思让这么个小丫环来买这种东西,就好心地告诉说:"你去那边卖肉的地方问问去"。小丫环很高兴地跑到卖猪肉的摊位前高声说:"卖肉的大哥,你这里有鸡巴子卖吗"?卖肉的是一个虎型大汉,听到一个小姑娘问话要买鸡巴子,就哈哈大笑着说:"哈哈哈....你小女孩来买猪鸡巴!!哈哈....我今天杀了三头公猪,那鸡巴子早就被李大员外定去了,哈哈..."
小丫环跑了一天也没买到鸡巴子,到天快黑时才闷闷不乐的回到家,刚到门口,看见长工大个子从院子里出来,长工看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她说:"小丫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啊"?小丫环就如此这般地说给他听。完了又说:"长工大哥,你看,我这一天也没买到鸡巴子,回去小姐又该骂我了"。长工一听小姐要买鸡巴子,心里暗暗好笑,早就听说小姐貌若天仙,我还没有近处看见过呢! 思量了一番就对那小丫环说:"丫环,你别着急,我这里就有一个鸡巴子。你回去给小姐说,过会天黑了,我给你们送去"。
小丫环一听高兴的差点蹦起来,跑了一天没买到的东西,没想到长工这里就有。他是家里的长工,他有鸡巴子那小姐还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就高兴的跑回去告诉小姐去了。
长工大个子是一个30多岁光棍,老婆二年前跟别人跑了,家里只有老娘二人。他急忙回家吃了几口饭,安排好老娘,看看天色已黑,就偷偷地溜到小姐的绣楼下,没想到小丫环早就在那里等他了。跟着丫环轻轻地来到小姐的阁楼,看见坐在床沿上的小姐真的是美若天仙一般,裤裆里的那跟鸡巴禁不住一下子就硬的出火。但还是强忍着弯腰向小姐问好,慢慢坐在那绣桌旁边的椅子上。小姐说:"长工啊,听说鸡巴子很好玩,我也没见过是什么样的东西,丫环说你这里有个鸡巴子,是真的吗”?
长工就说:“是的,真的很好玩的,我这里有一个”。小姐就说:"那快拿出来让我瞧瞧啊,在那里呢“?长工说:“在我腰里呢”。说着就站起身,走到小姐旁边,解开裤带,掏出那早已经涨硬发烫的鸡巴子。小姐一看吓了一跳。天啊! 这是什么啊! 黑毛中长出这条黑红的大虫,一蹦一跳的乱动,紫红明亮的头上张开了一个小嘴,伸手摸了一下,竟然热乎乎的烫手,真的很好玩呢! 就说:"这就是鸡巴子啊! 它吃什么东西长的啊"? 长工说:"它喜欢吃尿"。小姐就喊丫环说:"丫环,快来尿尿给它吃"。长工又说:"小姐啊!这鸡巴子认高不认底,有小姐在,它不吃丫环的“。小姐说:"那我现在没尿啊"。长工说:"没尿不要紧,它可以到你的那里面去吃啊"。
长工就让小姐脱了下衣,躺在床沿上,掀起小姐的双腿,那跟粗大的鸡巴对准小姐那小小的尿口,腰下用力,一下子就通进了小姐那紧小的洞里。小姐疼的啊呀一声大叫,浑身乱颤,带着哭腔说到:"该死的长工,你怎么让它咬我啊,疼死我了"。长工连忙楼紧小姐说:"小姐啊,它实在是饿的太久了,第一口吃的太大了,一会你就不疼了,它吃的越久你就会越舒服呢"!
动了一会小姐真的感觉到舒服了,就说:"长工啊!真的就不怎么疼了,你慢慢吃,别吃大口了啊,别让它一顶一顶的向里面去吃啊,向里面有点疼啊"。长工说:"小姐啊,它是太饿了,它向里面顶是它喜欢捞稠的吃啊,你的稠的都沉在底下啊"。
哈哈哈.....人们一阵阵地大笑着相互打着乐。在笑声中,只见许瘸子一拐一拐地走进了屋里说:"天都黑了,还这么多人在啊,啥事啊,这么好笑"...就有人就口说:"哈哈哈...都在笑你喜欢捞稠的吃呢"!
由于是阴雨天气,屋里早已经点亮了油等,又都在聚精会神地听古戏,这时才发现天已经很黑了。于是人们就陆续的离开。我这时才看见,许瘸子从提着的篮子里端出一盆冒着热气的鸡肉面叶来,对着魏羊倌说:"二哥,我家今天死了二只老母鸡,二蛋娘做了一锅鸡汤面,我就给你送来了,你晚上也不要做饭了,快点趁热吃吧"。魏羊倌就哈哈笑着说:"还是大兄弟知道疼我啊"!我清楚地看见许瘸子脸上闪过一阵红光,一下子就又想起了那件事来,走出魏羊倌的院子我还一直在想,二蛋到底是不是魏羊倌的儿子呢?
许瘸子到底是怎样请的他呢?......
- (五)
许瘸子也是我们村少有的外姓之一,更是我们村子少有的能人之一,他也有40岁了,人长的很高大,满脸红光的,都说他是我们村的漂亮男人,他人品很好,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好人,只是一条腿有点拐,但这并不耽误他干活做事。他会编席编篓以及编坹子(一种用来储存粮食用的苇制品),杂乱的芦苇经过他的刀刻碾压后,能编出有用的很精致的农家用品来,他还能用竹子编出花样很多的篮子来,每逢庙会和年关,就能换回很多钱来,在我们村他算是很富裕的,他家就有我们村很少有的自行车和收音机。据说他老婆就是因为看上了他的人品和他的手艺,才不顾他有一条拐腿也要嫁给了他。
许瘸子22岁时就结了婚,第二年就有了一个女儿叫翠玲,现在都17岁了,可是那以后就七,八年也没能生出二胎来,一直到他33岁上终于生了白胖的儿子来,就是二蛋,现在也就7岁了吧。村里人们都知道许瘸子和魏羊倌很要好,传说二蛋就是魏羊倌和他的老婆所生,这一点我已经得到了证实,因为那天魏羊倌已经默认了是许瘸子请他的,但具体怎么请的他,我要想法子问个清楚,反正我已经知道了魏羊倌的秘密了,他也答应会讲给我听的。终于在一个极冷的冬日的下午,魏羊倌亲口告诉了我“请”的过程。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路过魏羊倌的大门口,远远看见一个配羊的妇女牵着羊出了他家的院子,我在想会不会魏羊倌又和这老妇女搞那个了?走近门口时看看他家院里没有人,就径直走进去,屋子敞开着门,屋里却没人,应该在家啊!人家放羊的刚走啊!我就在门口站了会,隐隐约约听到低沉的吭哧声从右侧土墙围起的矛房里传出来,是他,是他那种带有兴奋的哼呀的声音,难道大冷天的会和人家在厕所里那样吗?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站在茅厕门口一瞧,天!魏羊倌眯着眼睛,挺靠在土墙上,一手向下拉着棉裤的腰口,一手正快速地打动着他那跟粗硬黑红的大东西,随着他低声哼叫,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射出有一米多远。他满足的长出了口气,双手提着裤腰拧几下身子系着裤带,回头看到了我就站在茅厕的门口,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跟.......“大娃”!他停顿了一下说:“你怎么向鬼似的,没一点声音就进来了?嘿!你啊!真是我的冤家”。我说:“我想尿尿啊,就进来了,我不知道你在.....”我急忙解开裤带装作尿尿。等我来到他屋里时,他已经坐在床沿上抽烟了。魏羊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窘迫,笑笑说:“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来玩啊”?我说:“不知道他们都到那里去了,哎,二爷,五打一,你真带劲,很舒坦吧”。“你个浑小子,走路都没一点声响,也不喊一声,吓我一大跳啊”。二爷嘿嘿笑着说:“大娃,你常打吗?那个还疼不疼”?我不回答他又说:“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冻啊,在屋里也暖和些啊”。二爷又嘿嘿笑几声说:“我是去尿尿,想着刚才配羔的羊就来了劲,嘿嘿....几下就出来了”。“你经常这样自己打出来是吗”?我又问。二爷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黑,你小子怎么老问这些事啊!你看,二爷没老婆,不自己打怎么办,还不憋死啊”。我说:“你不是有很多相好的吗!怎么不去找她们呢”?二爷很劲地点了我一下脑门说:“就听人家瞎说,再说了,你以为有相好的就想几时弄就几时弄啊!这么冷的天到那里弄!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天天睡在一起想弄就弄。哎,大娃,你想要媳妇不,我把咱村的翠玲说给你好不好”?我说:“不要,我在上学啊,现在不要的”。二爷拍了一下我的头笑着说:“哦,是了,听娃们说,你在学校是第一名的,对,好好上学,赶明考高中,考大学,给咱村挣口气”。
天气很寒冷,我不住地哈着冻的冰凉的双手。二爷在厨屋里拿了一把碎柴,在床前的地上点着了,我们对面坐着四只手在火焰上晃动着烤火,手碰在一起时,二爷就把我的手双手捂在了他的手心里,摩擦着说:“看你的衣袖这么短,手都冻的冰凉的”。他的手虽然很粗造,但很温暖,在他的轻轻摩擦下,我感到痒痒的很舒服,我的眼睛在他身上移动着,看着他满脸花白的胡茬,突然感觉他的脸很英俊,莫名其妙地就想很亲密地被拥在他的怀里。火慢慢熄灭了,我的手还是很凉的,二爷说:“看看,烤的现在还是那么凉的,来放我怀里暖暖吧”。我就靠近他,他敞开棉袄的前襟,我的双手就插进了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前,真的很温暖。我再次问他:“二爷,你到底有几个相好的啊?许瘸子是怎样请的你啊”?二爷嘿嘿笑了,他把下吧贴在我的头发里说:“没几个的,就五,六个吧,现在我老了,来往的也少了”。在我的在三追问下,二爷终于讲出了许瘸子请他的经过来.......
- (六)
原来,七,八年以前的一个初夏,许瘸子家的厨房要换顶草,就请了魏羊倌来帮忙,其实没到天黑就干好了,中午也已经在他家吃了菜喝了酒,干完活后魏羊倌就准备回去的,但许瘸子怎么也不让,一定要吃了晚饭的,并说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他商量。
院子里坐了会抽烟喝茶,许瘸子俩口子就忙着杀鸡做饭,四盘冷菜,四盘热菜,又拿出一瓶大曲酒来,二人就对面坐下喝起来,由于他孩子不在家,几杯之后瘸子就喊厨房的老婆说:“翠玲娘,你也来陪二哥喝几盅呀”!魏羊倌就嘿嘿地笑着。女人边擦着手边说:“我又不会喝,你们哥俩喝就好了啊,我还在做馍呢”。说时就红着脸进来,端起许瘸子的酒杯就和魏羊倌碰俩几杯,又红着脸给他倒满了酒杯,就说笑着又去厨房忙去了,许瘸子也跟着进了厨房,俩口子不知道说了一会什么话,就进来和魏羊倌继续喝酒。
就这样喝酒吃菜的,一瓶酒下去有大半瓶了,看看许瘸子已经有些醉意,魏羊倌就说:“兄弟,不喝了,我俩都喝差不多了,再喝就要醉了的”。“我不会醉的,你更不会醉,我知道,你一个人就能喝一瓶的”说着,满脸通红的许瘸子摇晃着走过来坐在了委羊倌的边上,一条胳膊勾过魏羊倌的肩膀,头低垂在他的胸前,带着哭声说:“二哥,我都没脸活了,你要帮帮我呀”。
魏羊倌被搞的一愣:“啥事啊?坐好坐好,慢慢说,还能有啥大不了的事啊”。
许瘸子抓着魏羊倌的手低声说:“二哥,你也知道的,我家三代单传,全村人都在背后指我的脊梁骨呀,骂我要断子绝孙呀”!“嘿嘿嘿!你个瘸子”。魏羊倌又喝了一口酒说:“年轻轻的,在生个儿子不就行了,听他们的闲话干啥”。许瘸子真的掉下几滴眼泪来,说:“二哥,你看我家翠玲都快十岁了,这么些年都没生,我苦啊,二哥,我说不出啊,我我,我就不是个男人了,我不能了,我不能生了啊,自从生了翠玲之后的那年我害了那场病就”......
魏羊倌这才明白起来,这几年也听说过有关许瘸子的一些传言,原来真的是这样啊。“是这样啊,医院看不好吗?”魏羊倌说:“我怎么才能帮你呢”?许瘸子一下子又抓紧了魏羊倌的双手恳求的说:“二哥,我想了一年多了,只有你最合适,你单身一人无儿无女的,我求你了,你就和翠玲娘睡一觉,能让我生个儿子我谢天谢地了”。
魏羊倌心里一阵惊讶,他竟然求我和他老婆睡觉,有这样的好事?心里又暗暗窃喜,一阵阵激动,真的多年没和女人睡过了,自己夜夜五打一的自己乐,现在还真有求我的......他抽开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的说:“兄弟,坐过去,来喝酒”。
二人又喝了二盅后,魏羊倌定下心来轻声问他:“这,翠玲娘愿意吗”?许瘸子一直是盯着他的脸,听他问话急忙说:“愿意,愿意,我们都商量好的了,今天,你看,我孩子都去他姥家没回来”。
又吃了些菜,酒也就不喝了,女人端上了白馍,又给魏羊倌端来一碗荷包蛋,看着面前碗里的红糖水里漂浮着几只白胖的鸡蛋,和面前有点羞怯的女人粉红娇美的脸,魏羊倌心里一阵激动,腰里的家伙就开始发涨,他连忙坐正,低头吃着馍,慢慢吃着夹起来又掉回碗里的鸡蛋。
这时许瘸子站起了身说:“二哥,你慢慢吃,我去代销点买包烟去”。又对女人说:“玲她娘,你陪二哥说说话”。
女人坐在对面,不知说什么,看着魏羊倌黑里透红的脸膛,以及那嘴唇和两腮乱动的胡茬,发现他在偷眼看她,脸上飞过红霞,鼻尖上都冒出汗来。
女人说:“二哥,你看,这累了你一天,少酒无菜的,也不知道你吃饱了没有”?魏羊倌嘿嘿笑了,向前推了一下吃完的空碗说:“干这点活累啥,吃饱了啊,我又不作假,菜也吃多了,酒也喝多了”。又压低了声音说:“弟妹,有你这碗荷包蛋,别的什么不吃我也饱啊!哈哈哈”.......
女人轻声一笑,起身走进了里间,点亮了里间的油灯。话不要多说了,心知肚明,男人一口吹灭了外屋的灯,紧跟着走了进去,轻轻坐在床沿上女人的身边,用手轻轻一勾女人的脖子,女人就软骨似的卷曲在男人的怀里。
二人都很激动,急促地喘吸着慌乱地脱光了衣服,女人那里早已是湿润一片,男人那里更是奇硬无比,钻木不软。来不及相互欣赏,掀腿翘腚,男人粗硬的鸡巴就毫不迟疑地浸入了女人那湿漉漉的肉内,女人“哎约”一声,浑身颤动,就咬紧牙关,邹起眉头,五官变型了,女人双手死死扒住男人的腚,鼻孔“吭”地出了口气,咬着牙说出二个字:“别动”。
男人双手撑着身子,二人的会阴区死死地顶在一起。多年没见女人的男人感觉身下这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如此的紧小,甚至觉得有点被压迫紧裹。身下的女人更是苦在脸上,喜在心里,结婚那么多年,做女人那么年,今天才真真的知道了什么是男人,随着那粗硬的肉棍一下子的侵入,她一下子感到撕裂般疼痛,疼痛甚至超过了她和丈夫的新婚之夜,虽然那东西停在她体内不动,但她明显的感觉到,在自己一次次紧收下腹时,那火热的肉棍在有节奏的颤涨。
就这样停留一会,魏羊倌实在是控制不住的激动,慢慢地抬起了屁股试着冲撞,他慢慢地轻轻的提起,而后是快快地重重的砸进,那特别凸出的磨菇头每次在脱离和插进女人那阴口时都有被阻挡的感觉,每次的重砸进入,都直捣女人的肉体深处,女人“哼哼
”的随着男人的进入压抑地叫着,女人强忍着痛苦,可疼痛中又有一种说不的美妙。这样的慢动作坚持了一会后,男人已经是忍无可忍了,顺势扛腿上肩,加大了动作,随着快速的冲撞,小腹击打出巴掌拍水的似的声音的节奏越来越快,男人也忍耐不住脊梁发麻,口里“啊啊”叫出几声,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女人那急迫接纳的肉洞里。
男人像老牛拉犁一样的大喘着粗气,重重地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象死了的一般眯着双眼一动不动。
由于是久旱甘雨,偷情的紧张,新奇的刺激,来不及细细品味,美妙的感觉结束的很快,魏羊倌翻动一下身体,拉出了还夹在女人那肉洞中的已经疲软的东西,女人顿时感觉,下身涨满的感觉立时空虚,她觉得有股热乎呼的东西在往外流,急忙坐起,抓过灯移近看时,一股农白色的粘液夹杂着淡淡鲜红的血丝,像一条虫儿一样,从她那还在微微张开着的肉口爬出来,流落到了垫被上,她急忙拿起床里的自己脱下的红色裤头来擦,那垫被上早已湿透了巴掌大的一片了。
渐渐平息的魏羊倌慢慢坐起身子,拿起床头的烟说:“唉,太急了,太急了,你还没过瘾吧”!事已至此,都已经没有了什么顾忌了,女人轻轻一笑说:“疼死我了,你那个大东西真能把人整死,怪不得人家都唱你的三斤半呢,真是害人虫”。
魏羊倌嘿嘿笑着点着了烟,靠在床头吐着烟雾说:“大了才舒坦啊,是吧?你先躺会,等我一会抽根烟,歇口气,我们在弄一次好吧!这次我们慢慢弄,非得让你过瘾才好”。
- (七)
魏羊倌挺靠在床头抽着烟,一只手在女人那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女人的手就不自主地抓着了他那根虽软却大的家伙。女人抓在手里,就像抓着一只婴孩的小胳膊,滑滑的软中有硬,而漏出手外的鸡头就象婴儿攥紧的小拳头一样凸出,只是那颜色不是婴孩的粉白,而是嫩嫩的闪着黑呼呼的光亮。女人揉摸了一会,竟埋头扑上去,满口就含着了那处于柔软下却肉呼呼的鸡头.......
魏羊倌浑身一颤,“啊”了一声意想不到地说:“你,你怎么,怎么还能这样”......推着她的头的手慢慢变成用力地向下按住了。在女人那舌口圈咬的一刹时,那根东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就蹦起来涨出女人的口外。
魏羊倌摔掉手里的半节烟头,反身拉过女人就把她压在身下。他从来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快乐,农村人虽然不爱干净,但男女在干那种事的时候基本都是上去就弄,完了就下,极少有用嘴去干对方尿尿的地方的,就是现在农村人能接受口交的也并不多,总认为那是不干净的地方。所以,当女人舔咬着他的鸡巴时,那种舒坦让他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他恨恨压在女人身上,在女人的奶头上亲了个遍,又咬了一会舌头,就说:“弟妹,你怎么还有这一手,真怪舒坦的,你不嫌脏啊”!女人扭动着细腰说:“都是我家那没用的死鬼,来了性了,就把他那烟卷似的东西生生硬噻进我嘴里来,挑逗的我性起他又没本事弄,真能把我气死”。就握住男人那硬的火热的东西恨劲地抓几下说:“做过了也就不嫌脏了,都是身上的肉,身上的肉都能舔,都能亲,奶上能吃,口里的吐沫能吃,这里怎么就不能吃呢!有什么脏的呀”!魏羊倌一时性起,转身又把女人抱过来骑在了自己的身上.......
许瘸子在外面溜达了好久,估计也有一个钟头了,心想他们的好事也应该完成了,或许魏羊倌已经走了。就慢慢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外间很黑的,而里屋还亮着灯,屋里并传出了轻轻的淫笑。瘸子心里也一阵的骚动,轻轻走到窗前,透过木窗,他清楚地看到,魏羊倌正坐在床沿上,紧紧地搂抱着自己的女人,而女人围坐在魏羊倌的怀里,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的动。
一会,魏羊倌就托抱着女人站起来,在床前抬脚挺腚地走着圈,嘴里还吭气地喊着:“一,二,三,四”........
媳妇压着声“嘎嘎”地笑。许瘸子一阵的激动,下面的东西也有了反应,但伸手摸时,却怎么也不能达到那应有的硬度。他看见魏羊倌慢慢的把女人平放在床沿,扛起女人的腿,又跨起一只脚踩在床沿上,然后就是有力的哼叫了。
他看见魏羊倌那夸中垂着的蛋就像一只大拳头,在快速地晃动着,他听见女人在叫,听见男人在叫,听见像耳光拍打一样的响,听见木床也在叫,他甚至担心自家的那老木床的边沿会不会断掉.......
许瘸子恨不得冲过去,他多么渴望那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媳妇而是自己,他想着在魏羊倌那有力的冲击和挤压下是多么的舒坦.......
屋里平静了下来,他看见魏羊倌在穿着裤子,他听见魏羊倌说:“好了,弟妹,今天真舒坦啊!以后想了就去找我,我得赶紧走了,很长时间了,兄弟回来看到怪难为情的”。说着又搂着女人亲了几口嘴,就穿好了上衣。许瘸子急忙跑到厨房里躲在了角落,听到魏羊倌的脚步走出院子才敢出来。
自从我知道了魏羊倌的一些事情之后,对他的行踪总是有心的关注起来。其实,魏羊倌和我们家的关系很好,听说上辈人还有一点偏亲,在村里,魏羊倌算是个有零花钱的人,所以他穿的也比别人稍微的好些,他哥嫂家的活都是他帮着干,所以他哥嫂对他很好,嫂子经常给他缝缝补补,侄女也经常给他做鞋洗衣服,但他每每买来新布料时,总是请我娘给他裁剪缝做,因为我娘是全村最会裁缝做衣服的人了,做出的衣服穿着合体又舒服,每次做好一件新衣,他都会塞3元2元给我的兜里,让我上学用的,其实他也是经常的给我几毛零钱的。
那时农村的孩子能坚持上完初中的就不多,所以,上学的同伴就越来越少了,而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性格却越来越孤僻了,除了上学之外,和小伙伴一起摸鱼偷瓜的事情基本上不去干了,相约着去魏羊倌那里玩的次数就很少了,而我自己独自去玩的时间反而多了起来,有时候星期天,还帮他一起牵着羊儿去村外的坡地上吃草,看着吃草的二只羊相互地抵头蹭身子,羊蛋儿晃晃悠悠地碰撞着那发黄的毛,心里总还是能想起魏羊倌那像羊蛋一样的大蛋来,偶尔看他尿尿时站在他身边也就尿,眼睛总是不住地望那看,看他那黑红的头里有力地射出的一条白色的水,此时,他总是哈哈地笑着说:“小子,来比比谁能尿的远”。
我知道了他和二蛋娘好过多次,一直到第二年生了二蛋以后还好着,只是近几年老了,他又有了别的小女人,就和她不怎么来往了。他告诉我这些以后总会说:“你小子不要乱说去啊”!我问他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他总是红着脸嘿嘿地笑着说:“还能有什么秘密啊!不就是和女人那样吗”!
我有时看见二蛋总是逗他问:“哎,二蛋,你大是谁,你大叫什么名字”?已经上学的二蛋就回大声说:“俺大叫许有利”!围观的人就哈哈地笑:“你大娃呀也是,人家二蛋都上学了,还能不知道他大叫什么啊”!人们都认为我是开玩笑,我心里最清楚,也有人是知道的,我的问话是还有另一层的意思了。
我参加了升高中的考试以后,一时就轻松了很多,不用在去紧张的上学,也不用看书了,只有痛痛快快的玩,心理好不高兴。夏天地里的活也很少,没事了总还是去魏羊倌那里的,也像大人一样的,看见来配羊的同辈的妇女,也说着粗俗的话,开始用粗俗的脏话和她们对骂了,大家都是玩笑,骂完了总是哈哈大笑的。
我还总是想着能看到魏羊倌和那个女人干那事,刺激又新奇,盼望着后村那个小女人能来放羊,有时天黑了总远远地站在魏羊倌的院外,盼望着能有个女人来到他的家中。但是,不管怎么努力,总是没有发现机会。
一个阴凉的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就又一个人远远地站在那里,眼睛盯着魏羊倌的大门口,心想着会不会有那个小女人能来找他。站了很久,也没发现有情况,又过会后,我看见一个人影走进他的院子,我心里一阵的激动,但仔细看时,才发现是许瘸子,一拐一拐地从门口灯影里一闪就进了魏羊倌的屋里,进屋后却反身关上了门,我有点纳闷了,二个大男人有什么话说?大热的天还要关门,莫不是又来请他?魏羊倌都和我说过了,人老了和二蛋娘也就不来往了,他有什么事情和他说呢?我纳闷又奇怪,就轻脚走进去,站在窗前一看,天啊!我真真没有想到,二个老男人正紧紧搂在一起,吧嗒吧嗒的正亲嘴呢........
- (八)
眼前的情景不禁让我一颤,大热的天竟然不住打了几个冷颤,我伏在窗台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他们发现。
我一心盼望着能有个女人来找魏羊倌,看他和女人的弄事觉得刺激,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很正常,每家的男人都在弄着自己的女人,魏羊倌有几个相好的女人,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若是此时屋里是个女人而不是许瘸子,他们不管怎么做,我只是感觉刺激罢了,而屋里现在是二个老男人,并且二个男人在做着男女所做的事,这让我在刺激中倍加感觉希奇而古怪了.......
一阵悉悉唆唆的亲嘴之后,就听魏羊倌说:“该死的瘸子,这么久也不来,都快二个月了,想死俺老哥了”。许瘸子边脱着他的汗衫,顺便在他那紫色的豆大的奶头上咬了一下说:“老骚货,你有那么多相好的女人还想俺老男人干啥”!魏羊倌嘿嘿笑着说:“女人是女人,你是你啊!再好的女人也不能和俺这又白又胖的大兄弟比呀”。就楼住他的头往挡下按。许瘸子就拉着魏羊倌的肥大短裤的两只裤脚,一下就拉到他腿弯下,魏羊倌那黑红的大东西就一跳一跳的摆在许瘸子脸前,许瘸子抓在手中,张开大口毫不犹豫地就把他那桃子一样的头吃进嘴里,魏羊倌啊啊着就双手按住了他的头。
魏羊倌挺靠在桌边,反身低头一口气吹灭了灯,屋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趴在窗前,揉了一眼睛,禁不住又向下缩了一下身子。看不到屋里的一切,只听见屋里不住的响动。许瘸子说:“你吹了灯干啥”。魏羊倌说:“我这里是个人场,亮着灯说不准就有人来玩的,吹了灯人家也就以为我睡下了”。
我急的抓耳挠腮,裤挡的“牛牛”也早已经翘起了裤子,只好把耳朵贴近了窗棱。一阵响动之后,就听魏羊倌说:“趴好”。一会许瘸子说:“多用些吐沫,你那像驴屌似的疙瘩头,每次都弄的人疼的要死”。魏羊倌说:“都弄了几百次了,还怕疼啊”。又嘿嘿低笑着说:“兄弟的屁眼就是好,每次都像18岁的大闺女一样的紧,大闺女弄几下就松的象裤腰了,兄弟的在怎么弄也不松啊,就是好的很啊”。又听许瘸子呀呀的叫说:“你慢慢的呀,猴急什么啊”。魏羊倌就说:“好,好,我慢慢的”。
听的“啪”的一声拍打声,魏羊倌就说:“屁股抬高点”。又说“我慢慢的摇,慢慢的晃”。说时嘿嘿地笑说:
“大兄弟你别怕,过了疙瘩没多大,大兄弟你别哭,过了疙瘩没多粗,大兄弟你腿放平,过了疙瘩没多疼”。随着他有力地哼了一声,就听许瘸子“啊!啊”!叫了。就听魏羊倌说:“好了,好了,别动,抬高点屁股,都进去了,一会就该你舒坦了,嘿嘿”.......
一会屋里就传出了哼哼的喘息,还有那木床嘎吱嘎吱的山响,我猛然想起魏羊倌和后村的小女人来,那嘎吱嘎吱的木床的声响,就分明和那次的声响极其相同。随着木床的声响,像拍打巴掌似的“啪啪”声响也越来越快,不多时二人都开始嗷嗷大叫了。。。。。
屋里慢慢就恢复了平静,一会就只能听到二人的说话声音了。
魏羊倌满足的长出口大气说:“大兄弟呀真好!每次都让我舒坦又过瘾,我已经和那些个女人来往的很少了,以后你要来的勤些”。许瘸子说:“二哥,我也想来的勤些啊!可我很怕的呀!每次来都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人家发现了,每次和你在一起弄,我也是舒坦的要上天,可万一被人家知道了,那我只有去死了”。魏羊倌就说:“怕啥,又不偷不抢的,管人家什么事”!说完又叹了口气说:“嗨!也是的啊!已经有人知道你不能做那男人的事了,要是人家知道你和我弄屁眼,那也真是够难看的,我的老脸也没处搁了,有的人已经知道我哥俩的关系好的很,也知道我和你女人那个,但谁也想不到我们老哥俩还有这一腿子”!说着又嘿嘿笑起来。许瘸子又说:“二哥,你看我这辈子造的什么孽啊?脱生个这么不男不女的,还好这么多年有个你理解俺,让俺也享受了这么个快乐,要不俺真的不想活在这世上了!”魏羊倌就安慰他说:“别说傻话了,你在咱村里活的比谁也不差,有手艺,有钱花,虽然你不能和女人弄那个事,但不是还有老哥哥的吗”!
一阵亲嘴的声音后魏羊倌又说:“自打你让老哥哥知道了这男人的快乐后,我就一下子感觉离不开你的,真没想到这男人和男人还有这么快乐的事,你说,这女人好找,这男人到那里去找啊”!许瘸子也嘿嘿笑了说:“你啊!真是个老骚货,你有那么几个女人相好了,尝过的女人也有十几个了吧,还不过瘾?有我一个男人弄了还嫌不够?还想找别的男人啊!哈哈!死了这心把,天底下可能再也没有第二个向我一样的男人趴在你面前让你搞屁眼的”!魏羊倌就嘿嘿地笑,说:“我只是说说的,就是啊,男人只能找女人,那有男人找男人的啊!也就是你了,那你以后要来的勤些才好啊!要不过几年我老的不中用了,想插也插不动了”。停顿一下又说:“哎!瘸子,我给你说,咱村的大娃那孩子”......许瘸子接口说:“大娃,大娃怎么了,那可是个好孩子啊!听说上学是学校的第一名呢”!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他们怎么能说起我呢?我没怎么啊!
只听魏羊倌说:“是啊,我知道大娃是个好孩子。我是说,大娃和我在一起总是感觉怪怪的,他喜欢盯着我的鸡巴看,有一次他还要摸摸我的鸡巴的,都给他摸硬了,他也让我看了他的小牛牛呢!我在想呢!大娃会不会是你我这样的人呢”?许瘸子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呀!就会瞎琢磨,人家可还是个孩子呢!小牛牛还没长成大鸡巴呢吧!你可不能勾引人家孩子,别像我和我师傅似的,让我这辈受苦。人家想看你的鸡巴那是因为你的东西大,可能是新奇吧!你可不能啊!”魏羊倌就说:“你个瘸子,我那能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啊!那可是孙子辈的孩子,我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这孩子怪怪的”。
屋里的灯点亮了,许瘸子边穿着衣服说:“我得赶紧走了,很晚了,太晚家里该到处喊我了”。
我立即清醒起来,轻脚快步离开了窗前,站在大门外远远的看见许瘸子一拐一拐地消失在黑暗里。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脑子里像乱麻一样分不出头绪。我感到震惊!震惊的是我又发现了魏羊倌的又一个天大的秘密,震惊的是二个男人做爱也能如此的销魂快乐,更震惊的是他们竟然提到了我.......
我越发害怕起来,我真的是怪怪的吗!我更加震惊的觉得,我也许真的是怪怪的了。虽然我也经常和同伴在一起高谈阔论那个女生好看漂亮,也相互逗着谁和谁已经睡过弄了,性起的时候也渴望着抱着个女人发泻一通.......但是每每此时,那种兴奋的劲头比起同伴门来就差劲的多了,反而也莫名其妙的喜欢大男人的那个东西,南河里洗澡,看着很多男人光溜溜地站在河边凉身子,总是喜欢偷偷的多看几眼,比较着谁的大,谁的小,谁的是包头的,谁的又是带帽的.......
天啊!我......我甚至痛恨起我自己来!我,我是真的很怪啊...
- (九)
我以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考入了县城里的最好的重点高中,我们学校就考上我一个,全校师生都为我高兴,全村人也为我高兴,全家人更是为我高兴。
县城离我们家有60公里,上学只能是住校的了,父亲变卖了家里的猪羊,为我凑足了学费,母亲为我赶做着新衣裳,新鞋子。
一日无事,又去魏羊倌家闲坐,魏羊倌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的夸我说:“咱村里要出个大官了,大娃真是有出息,你家里老坟地势埋的也好啊!今后肯定能当大官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那只是上高中,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学呢!怎么就能当大官了”?
魏羊倌哈哈地笑,从床头的席底下拿出个布包来,打开取出了20块钱说:“好好上学,你一准有出息,你看二爷也没什么钱,这20块钱你拿着上学用”。我推辞着不要,二爷硬是塞在了我的衣兜里。那时在我们乡下,20元钱已经是个不小的数目了,我上初中的学期学费才5元多点,洋火2分钱一合,猪肉才几毛钱一斤。我心里很是激动,拉扯中就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眼泪禁不住在眼框中打转。魏羊倌乐呵呵地就把我紧紧楼住了,高兴地说:“好好好,乖乖,大娃就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当了官别忘了二爷就好了”。
我抬起头,望着他那黑里透红的脸说:“二爷,我真的是怪怪的吗”?二爷一愣,有点莫名其妙地说:“咋的了?大娃,怎么怪怪的了”?我也说不出原因的就流出了眼泪来。我说:“是你说的,是你跟许瘸子说的,说我怪怪的啊”!二爷一惊,急忙一下子推开了我说:“怎么!你小子又听到啥风声了”?我底下了头,也毫不隐瞒地说:“我看到你和许瘸子了”。二爷一下子就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孩子,是不是专意偷听偷看我啊”!我瞥了一下嘴角说:“我是想看看你和相好的女人的,没想就看到你和许瘸子”。二爷好像很无奈地摇着头,轻点着我的脑门说:“你呀!怎么就能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着竟一把拉过我,把我更紧地搂在怀里说:“有没有偷看过别人弄那事的”?我摇摇头,他接着说:“大娃,这可是个要人命的事情啊!你可不能对外讲啊!二爷和女人相好人们都知道,二爷也不怕人说什么,但和许瘸子的事是千万不好说的啊!知道了”?我很劲地点头说:“二爷,你放心,我对任何人也不会说的,这事会烂在我心里”。二爷搂着我晃动着身子说:“大娃真的很懂事,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自己心里一定要记清楚,要不啊!二爷的老脸就没了”。我问:"二爷,你有那么多相好的女人,怎么和许瘸子.......再说他也是个大男人啊”。他嘿嘿一笑说:“大娃,别笑话我,更不要笑话瘸子”。说着他就把下吧靠在我的头发里对我又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许瘸子这辈子也真是够苦的,也真是够可怜的了”.......
原来,就在许瘸子第一次“请”他后没多久的一个蒙蒙小雨天的晚上,已经很晚了,已经睡下的魏羊倌听到有人在敲门,点灯开门一看,是满脸通红的许瘸子闪身就进来了,许瘸子随手关了门就坐在他的床边上。魏羊倌说:“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又嘿嘿笑着底头神秘地说:“是不是又来请我和翠玲娘......怎么样?怀上没有?她身子又来了吗”?许瘸子递了棵烟给他说:“怎么!你还想和我媳妇长期的弄哪个啊”!魏羊倌就嘿嘿地笑说:“你媳妇真紧,水又多,弄着真舒坦呀”!二人同坐在床沿上抽烟,由于魏羊倌只穿了个大短裤,许瘸子的眼睛就在他身上溜溜地转个不停,最后就死死的盯着那短裤挡中那鼓鼓的大团肉球上。许瘸子说:“二哥,翠玲娘也念着你的好呢!不过你想和她长期的那个也行,你总得给我点啥啊”!魏羊倌就说:“你个瘸子,还想要我给你钱啊?你的钱可比我多多了”!许瘸子摇着头说:“我不要钱,我想......嗨!二哥,你们舒坦了,我着急啊!你也得让我怎么舒坦舒坦啊”!魏羊倌指点着许瘸子的头说:“你个瘸子啊!你怎么才舒坦?我干你看着舒坦吧?怎么?你还想让我给你弄屁股呀!哈哈哈”?其实,魏羊倌说这话只是一句玩笑,他在古戏里也听说过男人操屁眼的,但他知道那是古戏,是玩笑。没想到,他的这句话一下子就让许瘸子兴奋起来,他一下扔掉了烟头,转身就抱了光溜溜上身的魏羊倌在他那胡茬的脸上不停地亲着,并把舌头硬塞到他的嘴里乱搅,手也不停地在他的挡中揉搓起来......
魏羊倌被这阵势一下子给吓懵了,虽然极力地推托躲闪,但在许瘸子那激烈的亲吻揉搓中也感到性奋异常,下面的东西也硬撅撅翘了起来。许瘸子带着哭腔喃喃地说:“二哥,我真的是憋不住了来找你,这几天做梦都在想,我知道你不会笑话我的二哥,求求你好好让我抱抱吧,让我好好亲个够”。又说:"二哥,我想的很啊!你就依了我吧,女人能让你舒服,男人也一样能让你舒服的”!魏羊倌口里叫着:“瘸子,别别,别这样啊”!但自己的身子还是被许瘸子搂抱着推到在床沿上,当许瘸子慌乱地拉下他的短裤,一口叼住他那涨硬的大肉头时,他也就情不自禁地双手按紧了许瘸子的头.......
就这样魏羊倌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的味道,他才猛然发现,这男人和男人原来是这般美妙,某些方面竟然超过和女人做的舒坦,他虽然之后也和很多的女人做那事,也和许瘸子媳妇做过不少次,以至生下了二蛋后还做过,现在随着年龄的增老,和女人弄那事的次数渐渐少了,但他一直和许瘸子交往甚密,每一二个月不做就想的不行。
那次当他和许瘸子都大叫着满足之后,许瘸子像猫一样满足地卷曲在他的怀里,手不停地在他那圆圆的肚皮,厚厚的胸膛上抚摸着,手还长时间地抓着他那软软的肉蛋不放松。他就长出了口气说:“瘸子呀!真想不到和你这样这么舒坦,老哥哥这辈子真是活的值了,虽然自己没老婆,但女人也弄了,没想到又弄了你这个好看的男人,真是没白活啊”!就又在许瘸子那白白的腚勾里揉搓着说:“哎,兄弟,你说你这么小的屁眼怎么就能硬生生插的进啊!看你疼的叫唤,我还真有点不忍心呢!还真是舒坦啊”!许瘸子就又把他拉趴在自己身上,魏羊倌重重的身子压的他哼哼地喘着气,又亲了一会嘴,魏羊倌说:“瘸子,你怎么就,怎么就会这样的”?许瘸子就反身骑趴在魏羊倌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说:“二哥,你能对我这样,我真的满足啊!还怕你不愿意笑话我呢”!又说:“我的那个师傅你还记得吗?就是王寨村的那个表爷”。魏羊倌说:“知道啊,你不是小时候给他学编竹子的那个表爷吗!他几年前不就死了吗”!许瘸子说:“是啊!二哥,就是他,是那个表爷,在我小的时候就把我给害了啊!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也是我自己愿意的,这就是我的命啊”!
- (十)
许瘸子很小的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症,落下了一条腿的毛病,虽然不怎么耽误干活做事,但一拐一拐的走路总是让人把他和残疾联系在一起。好在他从小就聪明伶俐,由于腿的不方便,没上几年学就辍学在家帮家里做事情了,等他长到17岁时,竟也长的高高大大出落的很英俊,只是一条不方便的拐腿让他很自卑,父母看儿子有点残疾,就想着让他学个手艺,想来想去就想到他们的那个表亲会编制很多的苇席竹篮,每年都能换很多的钱来,就商量着要他去学这个手艺。
他的那个表亲就是王寨村的王连喜,王寨村离他们家也就七,八里路,因为表亲王连喜是他爷爷的表弟,父亲的表叔,他也就该喊他表爷爷的了,这种亲戚平时很少走动的,但许瘸子也还是见过表爷几次的,那是一个60多岁的精瘦的老头,不爱多说话,给人的感觉却很威严,小时候的许瘸子都有些惧怕他的。
60多岁的王连喜精明强干,不足100斤的身子却也是走路生风,精神抖擞的,人长的很瘦,光身时那一根根暴露的肋骨清晰可数,别人偷偷的给他起个外号叫“老排骨”,但从没有人敢在当面叫的。别看他个子又瘦又小,但脑子很好使,年轻时当过多年的队长,人很威严的,又是村里的长辈,所以村里村外那些爱开玩笑的男人女人在他面前都比较的规矩。
他是老来得子,42岁时才得了儿子,50岁时却死了老婆,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儿女拉扯大,等女儿出嫁,儿子取了媳妇的时候他也就60多了。他和儿子住在一起,由于他是一个种庄稼的好手,又有竹编苇编的手艺,所以儿子儿喜对他非常孝敬。每年冬闲时,别人家都无所事事,他家却忙的很,编出的农家人必不可少的用品堆积在屋子的每个角落。
死了老婆十多年的王连喜对那男女之事本已渐渐淡忘,但自从儿子娶了媳妇以后那种欲望又渐渐在他心中激起。那是他儿子刚结婚不几天的一个晚上,他在偏房里编了一会活,走在院中解手,堂屋里虽然吹了灯,但屋里小俩口的说话声让他心里一蹦。儿媳说:“不出奇的货,等到半夜才,爹还没睡呢”。儿子说:“怕什么啊!爹年龄大了耳朵聋,听不见的,快快上来,你摸摸都硬的出火了,憋不住了”。
老头子心理一下子就翻腾起来,犹豫了一会还是禁不住轻轻走到儿子的窗前偷听起儿子的墙根来,虽然看不见屋里的一切,但儿子和媳妇那激烈的动作,以及小俩口粗俗的淫笑还是让他挡中那根久不发威的东西一下子就硬了起来,等小俩口弄完了事,老头子回偏房再也无法干活了,就急急靠在床上双手并用地打出了多年都没出过的精水来,竟也高高地喷射几股,憋不住哼哼地叫了几声。
自此,每到晚上他就有心留意起儿子屋里的动静。那时农村人对“性”都是很封建的,认为那是很羞耻的事情,一般都是吹了灯在被窝里偷偷行之,所以老头子虽然听到过多次,可一次也没看到过,但他是过来人了,他当然知道那种让人消魂上天的情景,每听一次,他都能成功地打射出一次,他的精神反而比以前更好起来,甚至渴望着能有个女人......
一日上午,家里就他一个人在忙着编席子,看见屋角的草窝里的老母鸡脸憋的通红的下了一只蛋,那母鸡就高声“个大,个大”地叫唤起来,他拾起那热呼呼的鸡蛋就想,这鸡的屁眼也够大的,小小的身子也能屙下这么大的蛋来,心里就猛然有了种想法,何不试试看看呢!
就抓了一把麦子撒在屋里,几只母鸡就跑来抢着吃,他抓住了那只刚下了蛋的母鸡,一只手抓着鸡的双翅,一只手反起母鸡的尾巴,他看到母鸡那鲜红的一收一缩的肉肉的鸡屁股,他就食指插了进去,他经常这样的,因为要想摸一下母鸡是否有蛋就要这样,但他知道这鸡刚下了蛋,只是想摸摸鸡的那里到底有多大,他的手指插的很深,搅动一会竟能插进二根手指,里边也热的有点烫手了,还甚至有粘粘的滑液沾满指头,他开始性奋,裤裆里的东西已经开始硬了起来,他掏出了那硬硬的家伙,那紫红的,杏子一样大的头就很顺利的插了进去,竟然也能插的很深,那极热的鸡的体温比他搞女人还烫还紧,他性奋的一下站起来,双手拖住母鸡,快速的动做起来,可怜的母鸡咯咯地叫着,任凭一个粗大的东西在那里进进出出,一会老头子就啊啊叫起来,射出的精水打湿了鸡的整个后屁股的毛。老头子一阵舒坦,想不到还真的可以,这比自己的手打要舒坦的多了啊!他清理了满足后的武器,心理美滋滋的乐了.......
冬闲时天气很冷,许瘸子正式来到表爷的家里做学徒了。说是学徒,其实就是干活,每日都是剥苇子,刻竹子,剥好的芦苇用刀子刻开一条缝,在水里浸泡后,在用打场的石滚碾轧几次,那杂乱的苇干就变成一条条看起来很柔软的编条了,那苇条在表爷的手中翻飞一阵后,就成了一面是光滑的苇席和一圈圈可以穴粮食用的穴子了.......因为晚上要干到很晚,许瘸子有是就在表爷家住的,自然就要和表爷睡在一张床上,农村人家里床和棉被都是有限的,特别是家里来了客人,二个男人或二个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很正常的事情,表爷爷的家里堂屋一张床是表叔和表婶,还有个三岁的小表弟,他自然只能和表爷爷睡在偏房了。
许瘸子刚来表爷家时很拘束,看着威严的很少有笑脸的表爷,他连吃饭都不敢多吃,好在表婶是个活泼开朗的人,让他心里松弛了不少。
晚上要和表爷睡在一起,他心理着实有些紧张了,本来乡下人睡一床都喜欢二头睡的,可表爷说,二头睡太冷,又要闻脚臭,就硬要他二人一头睡,他睡觉是穿着裤头的,可老人们都是光着身子,他看见表爷爷干瘦的身子竟然挡中挂着个晃晃悠悠的大屌,心里竟然害羞起来,人都说人高马大,可表爷爷人却不高不大的怎么就能长出这比一般人还落大些的“马”呢!难怪还有人说人赖马大呢!由于被子不大,又很冷的天,二人只好紧挨着身子,他反身面朝着墙,可表爷爷却伸出胳膊紧紧地把他楼在怀里说:“太冷了,挨紧点暖和”。他也不敢多说话,只有把身子又向表爷爷靠了靠......
- (十一)
许瘸子在表爷家住了几天以后,感觉这个威严的表爷爷对他很亲热。每天晚间睡在一起,弓着身躺在表爷爷的怀里很暖和,表爷那有点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身上抚来摸去的,他开始很紧张,但后来就感觉很舒服了,他不在躲避,甚至有时竟主动地反过身来搂住表爷爷的腰。
王连喜更是有说不出的激动,和这个小表孙一头搂着睡了几天了,那滑溜溜胖呼呼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已经不那么紧张了,当他那硬硬的家伙隔着瘸子的短裤有意无意地顶在表孙那屁股的勾处时,他猛然就想到了那只鸡屁股......但他还不敢往下想,更不敢往下做,他能从表孙那哆嗦的表现中感到表孙的害怕和紧张。他再三控制自己,不能着急,慢慢来,要慢慢来。
几天后的一个集日,王连喜带着瘸子,破板车拉着编的竹篮苇席去十几公里外的集镇上去卖。先买好了一堆上好的芦苇,就在市场里等着卖拉来的编织用品了。
下午卖完了以后,板车上装好芦苇,王连喜对瘸子说:“胜利(许瘸子小名),先把车子放这儿,走,去给你买双棉鞋去,你的脚都冻伤了”。他们来到供销社,买了棉鞋,又买了一身新衣服,喜欢的瘸子合不拢嘴,再次在心理感觉到表爷爷对他的好来。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刚进村子就看见村头生产队的饲养院的空场上围了很多人,近看时,原来是对里的一头枣红色的母马在配种,围观的男人们在粗俗地开着玩笑,集上配种站的一个师傅牵着一匹青色的高头大公马在栓在树上的母马身边蹭来蹭去地指挥着。瘸子和表爷也停住板车站在近处看热闹,一会就看那公马一抬前踢扒在了母马的背上,肚皮下那一根棒槌似的粗黑的屌在母马的屁股处乱戳,费了很大劲也没找正位置,一个人高喊:插屁眼里了。王连喜也清楚地看见那黑黑的硬棍似的东西真的插进了母马的屁眼,他禁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瘸子,瘸子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看呢,他又一次更加坚信屁眼也是可以插进的。有人再次地喊:快呀,插进屁眼里了。慌的那配钟的师傅一阵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扒拿那硬梆梆粗黑的马屌,在那公母不断地耸动屁股的同时,他就把那根东西对准了母马那裂开了的,漏出鲜红颜色的阴户,那公马一挺到底,快速挺进几下就抬起前踢偏身下来,随着那半软的黑屌的拔出,一滩浅白色的液体撒落一地。人们嘻笑着,有的说:马的可真够多的啊!有的说:都淌出来了,又没用了。表爷王连喜就接着说:“哈哈,有用有用,驴一碗马一瓢呢!这才淌出来多少啊!有用的”。说完表爷看了瘸子一眼,瘸子的脸红红的正低着头笑。
回到家吃了晚饭,王连喜就吩咐到:“今天赶集很累了,都早点睡吧”。又对瘸子说:“胜利,你也洗洗脚早点睡,走了那么远的路,很累了吧”!
瘸子早早地洗了洗就钻进被窝里先睡了。他眯眯呼呼的起来想尿,发现表爷没睡觉,也不在屋里干活,也没多想就走在门口尿尿时,透过明亮的月光清楚地看见表爷弯腰趴在表叔的窗台前,他心理就一下子明白许多,他毕竟也是个成年人了,脑子也冲动了一下,下面那不大的东西也直翘翘硬了起来。
表爷好像是听见了动静,直起了身子,瘸子慌忙回屋钻进了被窝里。表也很快地就走回了屋里,呵着手说:“这天太冷了,胜利,往里挪挪”。说时就几下脱了衣服,冰凉的身子就缩在了热气腾腾的被子里,一下箍住瘸子的身体说:“娃儿,表爷很疼你啊!你也真好,每天都把被窝暖的热热的等着表爷睡,表爷很喜欢啊”!瘸子没说话,他感到表爷那很凉的手已经放在他的裆部,摸住了他硬硬东西上,他一阵的紧张,也很不好意思起来。
表爷说:“娃儿也长大了啊!有的事不该说的就不能对外说啊”。说时手竟然钻进了他的短裤里,捏了捏他的东西说:“怎么!胜利,你身子到是很大的,怎么这牛牛不见长呢?来把裤头脱下了,光腚睡着舒坦,你看表爷都是光腚睡的”。说着就抬起一条腿,用脚勾住他的裤腰,又扒动了一下他的屁股,慢慢把他的裤头蹬了下去。瘸子很不好意思,翻过身就把脸贴在了表爷的胸前,任凭表爷的手在他的身上摸来弄去,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喘息有的急促了。
表爷抓了抓他的小牛牛说:“应该还会再长的吧,真的是小点”。说时就拉过他的手说:“摸摸看,表爷的有多大”。他缩了缩手,还是随着表爷的牵引摸住了表爷的那根粗大的东西。他虽然看过表爷的那东西,但真的抓在手里他才感觉到这更东西的雄壮来,表爷的那东西热热的,硬的涨满了他的手,还在他的手心里一涨一涨地动,他真的就不明白,身材瘦小的表爷怎么能长这么大的家伙,而自己的东西比起表爷的来,真的是小的很可怜啊!
在表爷不断的摆弄下,瘸子感到前所未有过的兴奋,竟憋不住地射出了浓浓的热水来,沾沾涟涟的弄了表爷满手都是。他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紧紧楼住了表爷的身子。表爷哈哈笑了笑说:“其实,娃儿也长大了啊!哈哈”...
表爷坐起身子批衣靠在床头,拿起床头的破手巾擦着手说:“娃儿也该说个媳妇了呢”!说着就捧起他的头,在他的脸上和嘴里亲了起来说:”娃儿,听表爷的话,表爷很疼你的啊,我把手艺都教给你,你要听表爷的话好吗“?瘸子点了点头,表爷就压着他的头向裆中移动,一手扶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在他的嘴边摩擦。瘸子很不理解,挺了挺头说:”表爷,你"...表爷无声地笑笑说:“别怕,不脏的,不信我来吃你的”。就翻转了身子一口把瘸子那已经射过精的软鸡巴满口含进嘴里....瘸子身子一抖,那滋味无可言表,已经软而无力的鸡巴又在表爷的嘴里硬了起来。表爷吃咬了一会就坐起身来说:“怎么样,很舒坦吧!来,你也试试“。瘸子还是犹豫,但表爷硬是按着他的头把他那硕大的龟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在他咬着表爷热硬的老家伙的同时,表爷的一只手就开始在他的腚处不停的扣摸了,他感到有根硬硬的指头已经强插在他的屁眼里,他感到很涨,有点痛,可表爷在他的耳边添着吹气边说:”不怕,不怕,表爷疼的就是娃儿"....
他没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因为他感觉到了从没享受过的兴奋和新奇。表爷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夸下的东西胡乱的戳着顶着他的屁股,他不由地想起了那交配的马,但不管怎么努力,始终不能进入,表爷着急的又是一阵阵的扣摸。
一会表爷起身下床,批上衣服出去了,回来时他看到表爷端来了一汤勺的菜油来,他把瘸子的屁股拖到了床沿,就掀起了他的腿,表爷在他那紫红的头上抹了很多油,对准瘸子的屁眼就用力插了进去,瘸子一阵钻心的疼痛咬牙“啊”地叫了一声.......
就这样,许瘸子被他的那个表爷引入了喜欢男人的行列。以至后来他取了媳妇,生了个女儿,但他始终对女人不赶兴趣,他和他的表爷保持了多年的那种关系,表爷对他真的很好,后来他的表爷死了,他感到很痛苦,那时的乡下怎么也找不到那样的人啊!后来他和魏羊倌好上了,所以,他很珍惜......
- (十二)
我知道了许瘸子的一些情况以后,魏羊倌就一再安排我不要乱讲,并再三强调我说:“大娃,许瘸子是个好人,他一辈子真的是很苦的,你可别看不起他,更不能笑话他啊”!
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笑话他的想法。我已经从某杂志上看到了“艾滋病”
“同性恋” “ 房事” 等字眼,并了解了这些字眼的简单意思,我想许瘸子和魏羊倌也肯定就是书上说的“同性恋”了,只不过在中国那是犯罪的。
我对许瘸子不但没有反感,反而觉得他很亲近了,每每见到他总是很亲热地说上一会儿话,不过他是一点也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很多秘密的。
他也就像是魏羊倌说的,确实是一个好人,有次路过他家瓜园时,他硬拉着我,给我摘了二个很大的西瓜让我带回家。
一次路过他家大门口,刚好他在门口的树下乘凉,他就要我到他家里坐会,他老婆也亲热地倒茶,夸奖我有出息,是我们村多年来的一个“秀才”,许瘸子搂着儿子二蛋的肩膀亲呢地说:“二蛋,要向你大娃哥哥学习哦,将来考大学啊”!我看着虎头虎脑的二蛋,才发现他的五官像极了魏羊倌,心理又不免暗暗好笑。
许瘸子从里屋拿出十块钱来说:“大娃,你上高中,上大学要花很多钱,你许叔叔也给你揍上一点,拿着”。他老婆也欢喜地说:“快拿着吧,大娃,全村人都为你高兴呢”!
我推辞着,死活也不要,没亲没故的怎么能随随便便接受别人的钱呢!许瘸子看我真的不要又说:“大娃,听说为了给你凑学费,你娘把快下羔的老羊母也卖了”。
我点头说:“是的,卖了18块”。
许瘸子就说:“这样吧,刚好我们家的二只半大的羊,一只是母的,我也不想卖,就牵你们家去代喂吧”。
那时我们当地有一个真对羊的风俗,因为农村是很难有钱的,买不起羊喂的人家可以经过中间人向有半大母羊的人家借养代喂,不管喂几年,这只羊还是原家的,代喂家只能落到这只羊生下的小羊,这也是两全其美的,原家的羊是别家喂大了还他,代喂家又有小羊喂了。
我心里很感激,就说:“许叔,许婶,你们对我真好,谢谢你们!这事我还是回家和我娘说说再定吧”。
傍晚我来到魏羊倌家,看见羊倌二爷光着上身,只穿着肥大的短裤,大大咧咧地正和铁柱娘边配着羊边开着玩笑。羊倌说:“柱他娘,你这羊都老成这样了,你还给他配羔啊!哈哈,你看都没水了,不保证配上哦”!
柱子娘也是我们村的有名的泼辣妇女,她嘴里叫着二哥说:“都知道你羊倌二哥有本事啊,再老的你也能配的上的,哈哈”。说时就台手去刮魏羊倌的鼻子,魏羊倌嘻笑着躲闪着说:“你这老娘门,配羔了来找我,不配羔就怎么不想着我啊”!女人也呵呵笑着说:“你这个老骚货,头毛都白了大半了,裤挡里的东西还能骚的起来吗”!魏羊倌蹭过去就在女人的屁股摸一把说:“哈哈,人来心不老啊,不信今晚你来试试”。女人就伸手取来自己头上的手巾一下一下地打在羊倌那宽大的脊背上,说到:“老没正经的,后村几个小女人就够你受的了,都把鸡掏空了,你还能看上我这老女人啊”。转眼看了一眼正在偷乐的我又说:“孩子都在跟前呢!就知道乱说”。魏羊倌也看着我笑说:“大娃,来快帮你小奶奶扶住头,看你小奶奶多不老实,别配错了地方”。
我就不好意思地走过去,看着魏羊倌挡中那团大大的东西在裤子里摇摆晃动,心里又禁不住冲动了一下。我接过女人手里的羊绳,胳膊夹住羊的脖子,看那公羊“噗噗”叫着,台腿就跳到了母羊的身上,一会儿,一场羊的交配就完成了。女人牵着羊走到大门口时还回头向魏羊倌说了声:“二哥,等有了羔在给你钱”。
魏羊倌栓好了羊,在门口的水盆里洗了洗手,拍着我的肩膀说:“大娃,怎么几天没来我这里了?来屋里坐会”。
我坐在床前的板凳上,魏羊倌坐在床上点上了烟。我把许瘸子给我钱和代羊喂的事情说给他听,他说:“哦,瘸子人真的不错的,那你怎么不拿着钱呢?就算是借他的,等你有了钱加倍还他不就行了”。我说:“我学费已经够了,我不想随便就要别人的钱啊”!魏羊倌乐着说:“是啊!大娃真是懂事的孩子,是村里人都为你高兴呢!大家都想帮你一把的,我们乡下人家都没什么钱,你呀要是有什么难处就给二爷说,我给你想办法”。
望着魏羊倌那一鼓一涨的圆圆的肚皮和那裤挡里的一大团东西,我心里激动着走过去,靠在他身边坐在了床沿上。我说:“二爷,许瘸子又来过了吗”?说时就把手不自主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拍了下我的头说:“你呀,怎么静是瞎想那些事情啊!哈哈,要多想着念书的事情”。他的手就滑过了我的头发抚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抚了会,竟然大胆地从大大的短裤口里伸进去,一下子就摸到了大乱毛中的一团。
二爷一楞,急忙拿开我的手,胳膊一勾把我楼在了他的胸前,我的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胳膊也环过了他那厚厚的脊梁,我台起头,很想去吻他那满是胡茬的脸,而他却仰起脸来把下吧放在了我的头发里。
我有点委屈地说:“二爷,我真的很怪啊!我是不是也喜欢男人啊?我很想摸摸的呀,真的很想你的”。二爷紧紧地楼了一下,轻拍着我的背我说:“大娃,二爷也喜欢你的,二爷很疼你的啊!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你是个好孩子,是个好学生,也是个大男人了,将来要上大学当大官,要取媳妇生孩子,要好好的孝敬父母,也要好好的孝敬你这个老寡汉二爷啊”!
我禁不住热泪盈眶,二爷粗壮的大母指擦试着我的眼角说:“怎么了吗!别哭别哭啊!好了好了,天黑了,快回家吃饭去吧,别忘了让你娘明天去许瘸子家把羊牵过来喂”
- (十三)
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老师又来了我家做了一番的安排,我父母又一次说了很多感谢老师的话。太阳西斜后,天也凉快了很多,我顺便拿了本书送老师走出了村外,和老师作别。本想在村边的树阴下随便看会书,又感觉一天的忙碌和燥热使的浑身不舒服,就沿着河边的小路想去一里多外的河里洗个澡。
那河是热天我们临近几个村子男人洗澡的好去处,每到下午至天黑,都有很多老老少少的男人在那里光腚洗澡。
我环顾着路边葱绿的庄稼,想起自己就要离开这熟悉的一切,心里不免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来。走在半路,远远地看见离河边不远处的许瘸子家的瓜地头的瓜棚边,魏羊倌两手叉着腰站在那里,许瘸子正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我犹豫了一下,就径直朝那里走过去。近时,魏羊倌就嘻哈笑着说:“来,大娃,你许叔正要摘西瓜吃呢!怎么,是不是去洗澡啊”?
许瘸子就接着说:“你看人家大娃真是个好孩子,文质彬彬的,去洗澡还拿着书看呢!快到瓜棚子里坐,我摘个西瓜,吃了我们一起去洗澡”。
许瘸子走进地里,手里托着个篮球大的西瓜走近了瓜棚说:“都罢园了,没几个瓜了,昨黑里又让洗澡的孩子摸去了几个”。说时就把瓜递给了魏羊倌说:“二哥,给掰开”。
魏羊倌用母指甲狠掐了二下瓜头,一手托瓜,一手掌用力一击“卡”的一声清脆响过,西瓜就分开二半。羊倌二爷顺手递过半个黑子红瓤的西瓜说:“快吃,没刀子就用手抓着吃,吃完了去洗澡”。说着又把手中的半个掰开了二块递给许瘸子说:“兄弟,你种的瓜种子好,今年几户种瓜的就数你卖的钱多吧”!许瘸子抿嘴笑笑,接过瓜慢慢地啃起来。
我望着自己捧在手的大半个西瓜,真感到无从下“嘴”,掰了几下也好没掰开,就对羊倌说:“二爷,这块大太了,我吃不完啊”!魏羊倌就把他手里还没开吃的那半块给我说:“看你,一点手劲也没有,真是念书的命”。接过瓜一下就掰开来,放一块在木板床的里边,拿在手里的一块就大口大口地咬起来。
我们都吃的满嘴流水,羊倌二爷那敞开汗衫的肚皮上也滴湿了瓜水。吃完瓜之后,二爷站起身,拍拍圆滚的肚皮说:"饱了,走,洗澡去“。
三个人来到不远处的河边,顺河边望去,不远处已经有很多人在洗澡的,水里的孩子在嘻闹,岸上也站着很多未下水或洗好后上岸的光腚的老少男人。我们没有走近那很多洗澡的人群,就在不远处准备下水。魏羊倌毫无顾忌的脱光了衣服,在他弯腰的时候,后面望去,那白白的屁股下吊晃着毛绒绒黑色的蛋,桃子一样的鸡头晃荡着碰着大腿根。
他哈哈笑着,一下就扑到水里打起了片片水花。我也毫不犹豫地脱衣服,许瘸子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也慢慢地开始脱裤子,在他退下裤子的同时,我看见了他的东西,那就象是在乱草中卧着的一只小麻雀,露出尖尖的小咀。许瘸子慢慢走入水里,站在河水边清洗着。
魏羊倌在喊:“大娃,快下来啊”!
我一头扎进水里,水下游到魏羊倌的身边头才露出水面,我两手从后面扒住他的二肩,嘻笑着打起了澎澎来。我的双手不断地搂摸着魏羊倌在水中那滑溜溜的身子,靠着水的浮力,双腿就盘旋在他的腰间,手也不自主地抓住了他夸下随水摆动着的大鸡头。
他急忙打着我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假装生气的说:“你个小东西,乱摸摸什么!快点离我远点,好好洗澡”。说着就白了我一眼。
我并不离远,就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时不时就蹭过去抓住他的东西捏几下,他都有点反应了,他看了不远处的许瘸子,许瘸子正边洗澡边看着我们笑呢!我又一次从身后盘在了他身上,我的下面已经硬硬压上了他的腚勾处,手又抓住他的水中滑滑的东西时,那也是硬翘翘的像个棒槌了........他转脸伸手就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小声说:“别不老实,瘸子看着呢”!硬是掰开了我的腿说:“这样怎么上去啊!还不老实一会”。
我也感觉到硬硬的东西是不好意思上岸的,就站在边上缩在水里很大一会儿。等我们上岸的时候,许瘸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我看着魏羊倌那晃荡着的大东西边穿着衣服边说:“许叔,你说我这二爷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大啊!是吃什么长的啊”!魏羊倌就指点着我说:“你小子别不学好哦”!许瘸子看了一眼魏羊倌说:“你没听人家唱吗!是吃蛋吃的吧”!哈哈,我们在笑,我说:“是不是男人大的好啊”!魏羊倌像我挤了一下眼说:“问问你许叔,你许叔知道好不好”!许瘸子的脸就红了一下,急忙说:“你这老东西,男人的大小只有女人才知道好不好,我怎么会知道”?
我哈哈的在笑,大家都在笑。
穿好了了衣服,就准备回了,魏羊倌说:“大娃,天快黑了,你先回吧,你许叔还要看会瓜,我和你许叔再吸根烟就回”。
我答应着,慢慢往回家的路上走,不多时就看见魏羊倌和许瘸子一前一后地向瓜地里的瓜棚里走去.......
- (十四)
我磨磨蹭蹭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走了一半的路了,还不住的回头看有没有魏羊倌的影子,这才猛然想起,我的书还忘在瓜棚里的凳子上,我就又向那瓜棚的方向走去,边走还在想,这天还没黑呢,魏羊倌还不出来,不会是他们俩个大白天的又.........
当我来到瓜棚的近处,就听见二人在嘻嘻的淫笑了,就听许瘸子说:“你这东西今天怎么起来的这么慢?是不是昨晚又和哪个女人弄过了”?魏羊倌嘿嘿的笑说:“你个骚货,怎么啊!吃醋了啊!还真是的,昨晚丫头娘去了,我们有二年多没弄过了,她夜里跑我屋来,我也不能撵人家走是不是”!
我回头看了一下四周,附近并没有人,就轻手轻脚地贴近了那个不大的瓜棚,因为瓜棚很简陋,二头是空通着的,二面是塑料薄膜外压着玉米的秸干,很多的缝隙都能看到里面的一切。我不敢靠近二头,就贴近了一边瞅了个缝隙向里面看。
只见魏羊倌光着身子坐在木板小床上,许瘸子也是光着身子蹲在他的两腿中间,手里抓着魏羊倌那黑红粗硬的东西在仔细地看,魏羊倌一只手拖起了许瘸子的下巴,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吧叽”的亲了一下说:“好了好了,好兄弟,别生气了,我会注意身体的,今后不和人家弄了不就成了”。说完就伸过手在木床里的半块西瓜上三指捏起了一块红红的瓜瓤,压在自己的圆大的龟头上,又按一下许瘸子的头说:“来,先吃一口,看甜不甜”。
许瘸子“噗哧”一下笑了,抬手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下说:“浪骚的东西,不怕累你就弄去好了”。说时就张大了口,满口就把那瓜瓤和那大大的鸡头叼进口里。随着那极力的舔咬,艳红的瓜水拌着口水流的魏羊倌满毛湿漉漉的,许瘸子又是一阵的吸舔,生怕浪费了丝毫的甜水。这时魏羊倌又来了一次“屌顶西瓜喂瘸子”,只忙的许瘸子吸吸溜溜的忙个不停。魏羊倌这样反复了几次后就说:“怎么样,什么味道啊!吃饱了吗”?许瘸子就站起身,楼住魏羊倌的脖子亲吻着把他压在了身下。魏羊倌哎呀一声说:“瘸子,快起,床板不平骼的我腰疼”。
我真的是已经忍无可忍了,自己的手禁不住插入了裤子里............
魏羊倌重新坐在床边说:“兄弟,你的痔疮好了吗”?许瘸子说:“好了,多亏你上次给我买的药膏”。魏羊倌说:“哦。好了就好,这么久了,我也急死了。好了,来吧,坐上来”。许瘸子就叉开了腿慢慢坐了上去,二人压抑地啊啊的小声的叫,木板床吱吱嘎嘎的响。动过一阵后,魏羊倌就托着他的腚慢慢站起身子,许瘸子随着就双手撑地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一阵子之后,棚里就的二人就同时"啊呀,啊呀" 地叫起来,我看到魏羊倌伏在许瘸子后背不动的同时,脚下一晃没有站稳,想不到一只手就按在了棚子的秸干上,顿时发出了“哗拉”一下的声响来。我吓了一跳,心呯呯地跳个不停,棚子里的二人也吓的站起身就抓衣服。
我壮了壮胆,走到了棚子的门口,许瘸子已经穿好了裤子,煞白着脸站在那里,魏羊倌刚套上一条裤腿。那晃荡着的鸡头上还挂着欲滴的奶珠,看见是我,就红了一下脸说:“是你啊,大娃你怎么又回来了”?我说:“我的书忘这里了”。许瘸子的脸也由白变的红起来,弯腰拿起那小凳上的书给我说:“哦。给在这里呢”!
魏羊倌到不觉得难堪,平竟地说:“你刚到吗”?我说:“是啊!我刚到啊,怎么了”?魏羊倌就急忙说:“没怎么,没怎么”。我又装傻地说:“二爷,你们烟吸好了!怎么你还脱裤子啊”?“哦,是,是”,许瘸子红着脸结巴着说:“是你羊倌二爷,他说他生了痔疮,让我瞧瞧呢”!“哦,是这样啊”!我答应着就要走,魏羊倌说:“大娃,我也回了,我们一快走吧”。又问许瘸子说:“你走吗”?许瘸子说:“你看这天才刚刚黑,我在看一会,那河里洗澡的孩子怕是还没走完呢!你们就先走吧”。
我们俩就一同走在回村的小路上,好一会谁也没说话,我走的很慢,魏羊倌就边走边等等我跟上他。我望着魏羊倌那健壮的身影,心里有中说不出的酸楚,甚至产生了一中莫名其妙的嫉妒来。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大娃,我知道你都看到了,怎么啊,不高兴了啊”!我说:“没有啊”。就走近他,犹豫了一下就伸出手抓住了他大宽大的手来,他站住了脚,又看了我一眼,也就五指相扣地握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向前走去。我紧贴着他的半个后身说:“二爷,你看我都快和你一样高了,我不是个小孩子了啊”!他放慢了脚步,看了我一会说:“怎么,和我一样高在我面前就不是小孩子了”?我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啊”?他狠狠地瞪起眼来。
我也是不能表达清楚,很委屈的绕到他的面前,一下就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就放在了他的哪里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我说:“大娃,别这样”。叹了口气又说:“我知道你很喜欢二爷是不是,二爷也很喜欢你啊,你是个好孩子,你也感觉到了,全村人都是很喜欢你的啊!你要上高中了,还要上大学,你是个有文化的人,可不能学我们这些瞎字皮不识的大老粗啊。你看,村里都说二爷这辈子是吊儿郎当,稀里糊涂的过来了,许瘸子也是个苦命人,我们都老了,快死的人了,好坏一辈子也就过去了。你还小,有文化,将来肯定是个有出息的人,可不能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我说:“我没有”。我看了一眼他就问他:“二爷,你和很多人相好,你们有感情吗”?
二爷哈哈一笑说:“感情这事是你们文化人想的事,乡下的大老粗有什么感情呢,还不就是性来了就做,性去了就过,都是落个一时的快活。说句粗话,都是拔屌无情的,不是一家人谁管谁啊”!我又问:“那你和许瘸子呢”?他说:“哎,许瘸子到是有点特别的,我觉得他很可怜的,现成的女人不能做,我们在一起也不就是图个快活吗!还别说,就数瘸子对我好了”。说完又加重了语气对我说:“你可不能想这些赖事情”。
哎,不知道是我不理解二爷呢,还是二爷不理解我!反正我有着无话可说的委屈。我强作笑了笑说:“我知道,二爷,我没别的想法啊,我只是好奇,想摸摸你的,嘿嘿,没别的意思啊”!
我又一次靠过去,二爷看我贴着他不断地磨蹭,就退到路边的一棵树边,靠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长出了口气,好像是很无奈的叹口气说:“你呀,不是摸过吗!嗨!好,想摸就摸摸吧,只能摸摸哦”!
我急忙贴上去,手很快地就插进了他的裤挡里,一下就抓住了那个我向往很久的东西,就像是抓住了一只滑溜粘呼呼的大青蛙..........
可能是由于他是刚做过或许是他在极力的在控制的原因,我摸了好一会,他的那骄傲的东西却一直没有硬起来。当我的脸慢慢下滑,试着用嘴去接近时,二爷就猛的双手捧起我的头把我提了起来。他说:“好了,满意了吧”。他一手提好了裤子说:“快走吧,看天都黑了”。
分手的时候我望着二爷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个老光棍,他能接受村里和邻村很多的女人,他又能接受了那个许瘸子,他怎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几天后,我就离开村子去上学了。为了赶集镇上早班车,父亲背着行李和我在天麻麻亮的时候就离开家门,路过魏羊倌的门口时,他正在打扫着院子,看见我们就急忙跑出来向我父亲说:“这么早就送大娃走啊”。父亲说:“是啊,二叔,是赶早班车去,我就送他到集镇上,他老师要去县里买课本,老师就顺便带他一起去报名,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二叔“?魏羊倌说:“我也是老了睡不着,昨天就说大娃今天要去上学的”。又转脸对我说:“大娃,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啊,要好好念书啊”!我使劲地点着头。
走到村外,转身看一眼熟悉的小村,虽然是短暂的离开,心里总还是恋恋不舍,这里有我熟悉的一切,有虽然清贫但非常疼爱我的父母,有很多关爱着我的勤劳朴实的村民,更有我说不清楚的一段模模糊糊的朦胧恋情,我会记住这一切,我更会记住一个人--------魏羊倌,我会永远记在我的心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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